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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见,佛耳岗大坝桥!你好,长葛新地标!

发布时间: 2025-11-01 14:29

从去年9月份封锁拆除开始,经历了一年时间,新修建的佛耳岗交通桥终于通车,再次忠实地为双洎河两岸数万居民提供快捷的过河通道。

围挡落下,阳光毫无遮拦地洒在桥面上。随着第一辆车缓缓驶过,引擎声、鸣笛声、两岸居民的欢笑声,这些熟悉的景象,终于重新汇入了佛耳岗水库的脉搏里。




1500年前的泽国,千年之前的佛耳岗


说起来,如今一片碧水清波的佛耳岗水库,在1500多年前的名号或许要“霸气”得多。


《水经注·卷二十二》有载:洧水又东南与龙渊水合,水出长社县西北,有故沟,上承洧水,水盛则通注龙渊,水减则律渠辍流。其渎中泉,南注东转为渊,绿水平潭,清洁澄深,俯视游鱼,类若乘空矣,所谓渊无潜鳞也,又东径长社县故城北,郑之长葛邑也。


这段来自1500多年前的记载表明,当时的佛耳岗周围是一片泽国,双洎河在这里汇合了龙渊的积水,再向东南经过今天老城镇打绳赵村的北面向东流去。


那么,“霸气”的龙渊又是如何改名成佛耳岗的呢?



传说,北宋初年,这里曾经出土过一块有人小臂那么大的铁佛耳。彼时中原大地刚刚结束半个多世纪的战乱,此前后周世宗发起了声势浩大的灭佛运动,这块佛耳显然属于在这一次灭佛运动中被捣毁的某个佛像。


在这之后,葛天大地第一次出现了佛耳岗的名号。


倾全长葛之力建起的第一座水库


一般的农田想要保证及时浇水都是一种奢望。这种艰难现代人已经很难想象,但在半个多世纪前,在那个生产力尚不发达的年代,长葛人用自己的双手,硬生生截断了双洎河天险,建成了双洎河干流上一座大型水利工程。


“那时候,全县各村都有人来到俺村工地劳动,一天计10分。”修建水库的时候,佛耳湖镇佛耳岗村民张书兴刚上小学,如今这位老人在三尺讲台奉献了30年青春,早已是两鬓斑白。


那是1958年,人民政府动员全县力量修建佛耳岗大坝。


在张书兴的记忆里,那时候大人们干活儿用的全是手推车、铁锨、木桩这样的基础工具。整个大坝的施工人员始终维持在600人左右。这个公社的社员工期满了就换下个公社的社员上。


修成之后,佛耳岗大坝周围十几个村再也没作过浇水的难。


不过,这块土坝很快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。1965年夏天,大雨不止,双洎河发起了大洪水。为了两岸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,刚刚建成不过7年的佛耳岗大坝被炸毁。直到1970年,新的佛耳岗大坝拔地而起,更高的技术规格使得它兢兢业业为长葛人服务了半个多世纪。


“这座大坝可不仅仅是惠及我们周边这几个村子了。大坝配套修建了非常复杂的灌溉水网,最远古桥南席的农田都能用这里的水。”张书兴说。


沟通两岸的“礼仪之桥”


1975年,新的大坝修成5年之际,长葛县人民政府决定在坝脊修建桥梁,方便两岸群众通行。


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,佛耳岗大坝桥是长葛境内双洎河上规格最高的一座桥。大坝上游,人们来往靠的是佛耳湖镇北侧的敬渡口;大坝往南,同样方便安全的大桥是大周镇后吴西面的双洎河桥。


或许是因为桥面太窄,后来富裕起来的人们发现这座桥没办法供两辆汽车并行。但这种不便也诞生了一种特殊的礼仪,只要开到佛耳岗桥头看到对面已经有车了就会主动退出。别看这座桥窄,但却很少发生拥堵,这座承载无数记忆的桥也成了两岸礼仪乡风的见证。


伴君,终有一别。


2024年,服役超过50年的佛耳岗大坝被拆除。新的佛耳岗大坝经过一年多的紧张施工,也已经开始进入工程尾声。在这座“礼仪之桥”的原址,新的更大更宽敞的佛耳岗交通桥也已经通车。


时光如水,总在无声处留下最深的印记。


旧桥的砖石已沉入河床,新桥的车流正迎着朝阳奔涌。从龙渊的浩渺到铁佛耳的传说,从万人筑坝的号子到礼让三分的乡风,始终在双洎河的流淌中续写着新的篇章。


桥变了,模样新了,但那条连接着历史与未来、牵系着乡土与人情的纽带,却愈发坚韧、宽阔。它不再只是一座交通桥,作为现代长葛的新地标,更是一座跨越时间、连接过往的纽带。